“你是說,她連傷口都是假的?”
顧硯時(shí)招招手喚她來:“唔,傷口當(dāng)是真的,不過能將血銹氣做得這么拙劣,想來不是會(huì)用刀的人,叫玉蝶看看就知了。”
“能找來這么蠢的人,我倒真有些信是端王的手筆了?!?br>
岑聽南被他逗笑,可一想到那失蹤的十一名女子,就又低落下去。
“如果真是端王……那這些女子,還能救回來嗎?”岑聽南蹙著眉不解,“且他找人來刻意演這一場又是為何呢,不是反倒叫我們起疑心么?”
端王是個(gè)好色的,上京城數(shù)雙眼睛盯著,他有所忌憚所以將爪牙伸到泉定府,尚且說得通。
可哪有做壞事生怕人不知,一路捅到探查的人跟前來的。
岑聽南擰著眉心,怎么都想不通。
顧硯時(shí)修長手指徐徐摩挲她的下巴:“別憂心。”
岑聽南仍舊悶悶地:“十一個(gè)女子失蹤,叫我如何不憂心?!?br>
“怎么這會(huì)兒又笨起來了。我怎么教你的?嗯?”顧硯時(shí)揉著她的腰,不得不掰開了解釋給她聽,“你想,月余內(nèi)接連失蹤十一名女子,放在哪里都算得上大案了,怎么可能還沒傳到李璟湛耳朵里?”
“李璟湛要是知道了,郁文柏是不是得大張旗鼓來查,否則民心又如何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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