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聽南用盡全身力氣擰開頭,半哼著罵:“無恥?!?br>
“無恥地還在后頭?!鳖櫝帟r將她從水里撈起,全身擦干后徑直扔到了榻上。
岑聽南蹙起眉掙扎:“我要穿衣物,這外頭的床榻都不知道睡過多少人了!”
顧硯時跟著上床,靠坐在一頭,將岑聽南擺弄成面對自己的跪姿。
“就你嬌。放心,你吃飯那會兒玉蝶都上來換過了。全是新的,不信用你那小狗似的鼻子聞聞?是不是全新的江南絲?”
岑聽南果然嗅了嗅。
她聞到了新絲綢特有的味道,柔軟,叫人放松,還沾著她最喜歡的熏香味。
她松懈下來,安靜地伏在他胸前:“你叫人從府中帶的?”
顧硯時被她這動靜逗得唇略彎了一瞬,拍著她的頭道:“免得有小狗兒認床?!?br>
燭火輕輕跳了下,岑聽南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跳了下。
大自己十歲的老男人……果然很周到。
外頭雪下得更大了,蒼茫茫地覆著,雪花穿過蕭瑟的枝丫,擠進這溫和的室內(nèi),轉(zhuǎn)瞬就融了。
岑聽南覺得自己也像雪花似的,融在他沉沉的目光里頭。
“跪著?!鳖櫝帟r將她的頭往下按,“吃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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