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這話,也不管溫燃同不同意。
他拽起她的胳膊就往回走。
那動作實在算不上溫柔,溫燃被他力道扯得趔趄了下,皺眉惱聲喊了他一句,“你干什么!”
這一嗓子,喊得女人眉心都跳了兩下。
她跟沈念辭交換了一個眼神,眼里明晃晃地寫著——“這姑娘膽子可真大,連薄祁聞都敢這樣喊”。
可見平時薄祁聞得多溺愛她。
然而無濟于事。
溫燃對薄祁聞的反抗不亞于蚍蜉撼樹,不過須臾間,她就被薄祁聞拽上了樓。
薄祁聞隨手推開一間臥室的門,態(tài)度強勢地把她帶進去。
看到被明嬸收拾得干凈又整潔的床,有一瞬間薄祁聞?wù)婧薏坏冒阉拥缴厦嫒ィ眯袆雍煤谩敖逃?xùn)”她,但那實在不是他的風(fēng)格,他也不想把兩人關(guān)系推到更糟的境地。
于是一進門,他就松開了鉗制她的手。
這姑娘顯然氣得不行。
她揉著被薄祁聞弄疼的手腕,一呼一吸間肩膀都起伏著,看他的眼神仍是那副軟硬不吃的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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