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聞瞧著她又哭的模樣,是真無奈了,他嘆息著,“眼淚可真是讓人投降的好東西。”
說著,他就再沒了驕傲,直直把溫燃摟進懷里。
身高差在那兒,他不得不俯首貼著她在耳側(cè),一面順著她的背,一面哄她說,“我跟jennifer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guān)系,以前不是,現(xiàn)在不是,未來也不會是,你能不能對我多信任一點?”
那時的溫燃還不能淡然處理她和薄祁聞之間的感情。
只知道薄祁聞越說,她越委屈。
說話聲也像被淚水氤濕一般,有些不清晰,卻還是盡量理智地說,“你叫我怎么信任你,你冷我一周了,你叫我怎么信任你?!?br>
終于肯聊正經(jīng)事了。
薄祁聞輕輕推開她,雙手握住她的肩膀,耐心十足地看著她,講道理,“你可以直接來新加坡的,溫燃,機票一直在那里等你。”
他也是。
溫燃掀起眼眸看他,笑了,“所以呢,就因為我選擇工作,放棄陪你,你就要和我冷戰(zhàn)?”
薄祁聞聽到那三個字頭都疼。
他說,“你知道我平時都很忙,就算以前我們溝通的也不算頻繁。”
溫燃沒說話,就這么直勾勾地看著他。
薄祁聞承認(rèn),他被她的目光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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