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就在糖罐子里長大的小公主,哪里受得了這股氣,她怒極反笑地看著溫燃,“針對我?就為一個電話你至于嗎你?”
溫燃其實懶得和這種人掰扯。
但既然她都發(fā)了瘋,她索性陪一陪。
溫燃掀起眼簾,眼底的冰冷叫人心中生寒,“你確定就只是一個電話的事?”
她上前一步,明明穿著平底鞋,卻比踩著高跟鞋的付婧雪高了幾公分。
她身上的氣息,是聞起來就很昂貴的月桂調香氛,連語氣也透著壓迫,“付婧雪,當初你聯(lián)合別人在背后污蔑我偷東西,舉報
我上課睡覺,捏造事實讓老師把我從貧困生的名額中刷下去,讓全班孤立我,嘲笑我,這些事你怎么敢忘?”
她每說一句。
付婧雪眼神就顫抖一下。
這些事她當然沒忘,她只是選擇性忽略了當時對溫燃造成的傷害。
畢竟當初,大家年紀還小,打打鬧鬧,長大了誰還會放在心上——當年的班主任就是這么說的,不是嗎?
可施暴者又怎么有臉用這套說辭?
溫燃無法理解付婧雪怎么有臉理直氣壯地站在她面前,就像付婧雪怎么都理解不了,溫燃為什么這么小題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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