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間,她想問他,付婧雪說的是不是真的。
可勇氣到底醞釀不出來。
她暫時接受不了,也不想接受那樣殘忍的現(xiàn)實。
于是深吸了口氣,她說,“我不擔心?!?br>
“不擔心病成這個樣子?”
薄祁聞嘆息,揉了揉她的頭,“明嬸說你飯都吃不進去,還一直吐,我想過把你送到急診去,但外面又下了雪。”
明明是個寡冷少言的男人,卻在面對她時,總是不由自主地話多起來,這何嘗不是一種特別和優(yōu)待。
溫燃短暫的二十幾年人生里,其實很少有溫情的時刻,而每一次溫情的時刻,都是薄祁聞給予她的。
或許,就是那一點不舍的。
舍不得那么快割舍。
那晚的最后,溫燃到底什么都沒問,在薄祁聞的照顧下,吃了藥,喝了粥,再在他懷中沉沉睡去。
醒來后,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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