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當天沈念辭的電話就這么打了過來,她告訴溫燃,說薄祁聞出車禍了。
溫燃那會兒連妝都沒來得及卸,心臟幾乎停擺。
饒是在心里打了再多預防針,涉及到對方安危的時候,也還是無法冷靜。
聽溫燃語氣明顯急切,沈念辭安撫她說,“沒事沒事,你先別擔心,就是右胳膊骨折而已,現(xiàn)在已經送去醫(yī)院了,我主要是這陣子在外面旅游,回不去,他還不讓我告訴你,說怕你擔心,但是我想也不能這么瞞著呀,你回去照顧他,他還能好受一點?!?br>
溫燃也冷靜下來,說好,我這就回去。
然而時間太晚,溫燃不想回去打擾薄祁聞休息,便訂了第二天清早回去的機票。
抵達北城的時候,不到七點。
加上一小時的路程,剛好八點。
正是陽光最充足的時候,溫燃帶著路上買來的薄祁聞愛吃的新鮮水果,還有他喜歡的早餐,去了那家私立醫(yī)院。
她以為她會是清早第一個來看薄祁聞的,結果,有人遠比她更早一步。
還沒走敲門走進病房,溫燃就聽到病房里,那道始終帶著三分笑意,談吐睿智又成熟的女聲,“誒,我都說了,你躺著就行,我喂你,你非坐起來干什么!”
腳步就此頓住。
下一秒,薄祁聞疏冷淡漠的聲嗓在病房里徐徐蕩開,“輕度骨折而已,又不是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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