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腳步不穩(wěn)地后退幾步,神情還殘留著錯愕,捂臉有些呆愣地盯著川島未來。
給了他一拳的青年優(yōu)雅收手,眸光冷淡:“現(xiàn)在清醒一點了吧?”
“白瀨君,既然已經(jīng)自私自利,就不要再找借口臨陣脫逃了好嗎?”
白瀨偏過頭,咬緊嘴唇,這一次他沒有再說話。
……
談話地點非常的隨意,只是一家離他們最近的咖啡店,蛋糕的甜膩程度幾乎可以毒殺每個長了味蕾的人。
即便是從擂缽街出來,最為愛甜如命的家伙也承擔不了這般沉重的心意。
交談時間并不長,白瀨最先渾渾噩噩地離開,回去宣布政府的招攬決議和羊的解散。
中也多留了片刻,茫然若失地問:“你們一開始,就是為了羊才來擂缽街的吧?!?br>
這是肯定句,事到如今,他要是還看不穿棋盤上一步步的推衍變化,那就太愚笨了。
“是哦~而且啊,我們最開始是想要進入羊的內(nèi)部,然后慢慢取代中也和白瀨的。不過羊的情況比設想的更加……”太宰斟酌用詞,然后吐出毫不留情的批判,“朽敗和分裂?!?br>
少年攤開手,惡意嘲弄:“所以好像連取代的必要都沒有了?!?br>
“但是近距離觀察依然重要,而我也想借此機會避開mafia舊首領的暗殺,所以才選擇了羊的附近?!贝◢u未來坦誠相告,塵埃落定,已經(jīng)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中也握緊拳頭,指甲嵌入血肉,藍寶石浸透了憂傷,污濁而黯淡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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