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緩過神來,再看冰織時,他雖然眼神死,但臉已經(jīng)紅透了。
你臉上還帶著未散去的笑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咳,好的,我答應你。”
冰織的眼神試探地落到你身上,沉默片刻,他悶悶地問出聲:“為什么?”
直到他和父母回家,收拾好要帶去東京的行李,洗漱完躺到床上,腦海中依然是你笑著回答他的情景。
夜風寒涼,你穿的很精致,他不懂品牌什么的,但一眼就能看出很貴,也很不保暖。
他和你握手時,你的手是冰涼的,這也佐證了昂貴的衣物好看,但不代表實用。
但是你笑完他以后,臉上紅撲撲的,看上去比之前健康活力了很多。
他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你好像是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女生。
看你和他父母從容不迫地交談,看你踢球時的矯健身姿,看你和他講起未來時的侃侃而談。
很難想象,你們是同齡人。
直到你笑他幼稚,可是能輕易被這種事逗笑的你,那種精英般的氣場褪去了很多。
他正為發(fā)現(xiàn)你普通的平易近人的一面驚詫,就聽見你說:“我答應你。”
為什么?不是覺得說這種話的他很幼稚嗎?為什么要回應呢?
他問了出來。
“既然你不想被人期待的話,那就試著期待我吧,羊?!蹦悛q帶笑意的目光很柔和,像晴朗春日里溫柔繾綣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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