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握著它,如火苗般舔舐著他心臟的恐慌才能得到緩解。
媽媽說一定是神明保佑,才能讓他遇見你這樣的貴人。
當時千切摸著御守上繡著的紋路沒有說話,靜養(yǎng)的日子實在是無聊,足夠他把和你相處的畫面翻來覆去地反芻。
然后,福至心靈,他忽然冒出一個難以抑制的猜想。
盤踞東京的帝光中學,朝霧家的唯一繼承人,當初為什么會來到鹿兒島這個算不上出名的地方集訓?
越想越對不勁。
你都能找來滿城和re·al的教練,還能把所有人薅去pxg,你真的有必要借用鹿兒島本土俱樂部的場地訓練球員嗎?
除非,鹿兒島存在著你必須來此的理由。
人一旦有了某個猜想就會不斷尋找證據(jù)支持它。
現(xiàn)在想想,教練對他的態(tài)度也怪怪的,轉折點好像就是從鹿兒島遇見你之后。
而且自從他受傷,教練就被學校解聘了。
“千切,來我的球隊吧。”挑釁他的少女莫名其妙發(fā)出了邀請。
“好啊,那我在東京等你?!北凰芙^后沒有生氣,而是笑著和他做出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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