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教過他這些,精神病院里的醫(yī)生也只會每天問他同一個問題——【你還有在幻想你的養(yǎng)父摸你嗎?】
盧絳臉色煞白,胃里一陣翻涌,來不及和景涼說什么,直奔向洗手間,吐了個昏天暗地。
其實他已經很久沒有想起過去那些事了,突然想起來,還是很惡心。
盧絳用力漱了漱口,洗了把臉很快冷靜了下來,額前的頭發(fā)打濕了,一綹一綹的往下滴著水珠。
他深吸了口氣,將額前的頭發(fā)往腦后捊,露出挺闊飽滿的額頭及濃黑英氣的眉毛。
似是泄憤般,他一拳狠狠砸在盥洗臺上,雙眼透著堅韌與不屈,他看著鏡中的自己,心如火炙。
若是噩夢遺忘,他只當是無事發(fā)生,將自己縮進龜殼得過且過。
可若是噩夢再起,他絕不會退讓半步,若是敵不過黑暗,哪怕最終被吞噬,他也要站著,挺直背脊。
調整好心情,盧絳扯過紙巾將臉上的水珠擦干,走出了洗手間。
他一抬頭,便看到景涼正倚著走廊的白瓷墻,一臉凝重等他出來。
“涼哥?!?br>
景涼站直身子,快步迎了上去,“你是哪里不舒服?去醫(yī)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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