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花:“我就再信你最后一次。”
盧羨從鐘家出來,一直沒走遠,他租了輛摩托車守在了附近蹲點,直到第三晚,鐘家人帶著鐘悅坐車離開了家。
他遠遠看到鐘悅,才幾天就憔悴了許多,看起來更加瘦弱了。
盧羨拉下?lián)躏L(fēng)鏡片,緊跟了上去。
車子上了高架橋,橫貫了半個帝都,來到一處渡家山莊。
秦家老爺子今晚壽宴,鐘家自然要來捧場。
今晚山莊被秦家給包場了,盧羨將車子停在墻根,他沒有請貼進不去,于是他從后面翻墻進了宴會。
宴會來了許多人,有些面孔似曾相識,大概是在黎天耀的生日宴上見過,他戴著黑色口罩,黑色皮夾克,將自己藏在光影較暗的角落,仔細觀察著。
宴會上他看到了秦昭,傷情鑒定七級,居然好得跟個沒事人一樣,穿得人模狗樣在宴會里跟只交際的花蝴蝶似的,看著有幾分手腕。
鐘悅一直沒露面,他到底在哪里?
盧羨不斷安慰自己,不用著急,等會兒秦老致詞,總會要露面的。
突然他看到鐘瑾走到了秦昭身邊,兩人狀似親昵,消失在大廳。
盧羨悄悄跟了上去,來到了山莊的后花園里。
第一次見識到了鐘瑾的茶言茶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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