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悅扭頭看向一旁的繼母,迎著他的視線繼母心虛的別開了臉去。
“零花錢,我一分也沒拿到過,這幾年我是靠畫畫賺錢養(yǎng)活自己,你們鐘家什么時(shí)候養(yǎng)了我?”
鐘父頓時(shí)狂怒,瞪向一旁的女人:“小悅說的是不是真的?”
“老公,你也知道小瑾用錢的地方也很多,所以……”
“所以你這些年是一分錢也沒給過小悅?”
見她不說話,鐘父給了她一巴掌,其實(shí)他不是真的憤怒家里苛待了鐘悅,他心里有數(shù),只是不說,假裝沒有看到。
他氣的是鐘家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也沒了。
如果這三年善待鐘悅,或許他還會(huì)念著最后一點(diǎn)情份,勸盧家的人手下留情。
鐘悅看著眼前這滑稽的一幕,只覺得好笑,也不知道他們?cè)趺赐蝗痪蛠砹诉@么一出。
此時(shí)秦家那邊又來電話催,鐘父無能狂怒的摔了手機(jī),把手下叫了進(jìn)來,喪氣道:“把鐘悅送到秦家那邊去,快點(diǎn)!”
鐘悅挑眉,不知道他們賣的什么關(guān)子,盧羨還好嗎?他是不是還在秦家?
想到這個(gè),鐘悅加快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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