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妍沒仔細(xì)翻過日歷,她只記得是除夕那天,才會先入為主地以為。
曲嘉琳覺得神奇,托著醉得不輕的頭,翻了日歷。“那你公歷生日是什么時候,可以過公歷啊。是身份證上的那個時間嗎?”
“二月十號?”
“我出生時,晚登記了兩天。”是因為當(dāng)時潭碧華差點(diǎn)難產(chǎn),兩天后去幫她上戶口的還是祖母,登記上出現(xiàn)了誤差。
“所以是二月八號?”
溫簌無意識地蜷縮了手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而今天都二月十六了,時間已經(jīng)過了,曲嘉琳撇了撇嘴,“沒關(guān)系,我明年幫你過。”
說完曲嘉琳干嘔了兩聲,司機(jī)是本地人,說了兩句意大利語,意思就是別吐他車上。
深夜,出租車還是停了下來。曲嘉琳跑到路邊的垃圾桶吐了個痛快。溫簌跟在她后面給她遞水漱口。
她狼狽不堪,溫簌卻好端端的,“溫簌,你怎么都沒事?”
曲嘉琳已經(jīng)忘記了,晚上就她晚上喝了的事實。耍起性子來像個孩子,沒有半點(diǎn)往常里松弛的御姐范兒。
“我沒喝?!?br>
“那你為什么不喝?”
溫簌給她拉了拉皮草外套,把曲嘉琳扶起帶回了車上,才說,“我酒品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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