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著有些發(fā)痛的臉頰,看著他周身是掩不住的愉悅,更是不滿地控訴道:“你太過分了!你手那么臟怎么可以直接捏我臉?”
他冷笑著抽出一只手指了指她面前盛滿葡萄的小碗,“你剛剛吃的所有葡萄,都是你口中的臟手親自給你剝出來的?!?br>
祝云時被他的伶牙俐齒噎得啞口無言。
卻見他突然揚(yáng)了揚(yáng)臉,“怎么,還有什么話說?”
祝云時剛要反嗆他,就聽到面前突然傳來了一聲高聲,在一片舞樂交談聲中也分外明顯。
“太子殿下——”
祝云時心頭一跳,又是貢琮!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祝云時下意識微微探頭,只見被謝星照使計(jì)擋了視線的貢琮已是面色難看至極,黑臉透露出陰森寒氣,就這般不顧場合甚是猖狂地將情緒擺在明面上。
那葡萄塔遮了他的視線,他這端只能看到謝星照傾身過去,與祝云時纏在一處,祝云時還“唔唔”了幾聲。
然后二人又不知親密地說些什么,看謝星照的表情很是愉悅。
他們在做什么?枉齊朝還整日自詡禮儀之邦。
貢琮目光更加怨毒,捏著酒盞的指節(jié)用力得發(fā)白,被酒盞上的花紋硌得指尖發(fā)疼。
謝星照手指不停,卻是冷了面色,抬頭勾起一個虛偽的笑:“五皇子?!?br>
貢琮將酒盞放下,“聽聞殿下吹笛技藝精妙,不知本王今日可否見識見識?”
宴間氣氛驟然冷卻下來,不少人面上帶上憤憤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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