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方辭的反抗,陸西洲不為所動。任由他折騰。
掙扎半晌后,可能是累了,方辭小腿一蹬,躺在床上不動了。
然而哪怕身上動作停了,方辭的嘴卻依舊沒閑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你永遠(yuǎn)別想讓爸爸屈服!”
陸西洲給某個自打進(jìn)門就號稱口渴,但是卻不間斷說了十幾分鐘話的小醉鬼,喂了半碗水,看著他道:“我是誰?”
方辭“哼”了一聲,瞇起眼睛道:“別以為變成人我就不知道你是誰了。哪怕你化成灰,我也認(rèn)識。就是你——消消樂!”
陸西洲:“……”
這人眼里除了消消樂,就沒別的東西了吧?
陸西洲搖頭,轉(zhuǎn)過了身。
一轉(zhuǎn)身,看到背后那臺明顯還在運作的攝像機時,陸西洲的動作突然一頓。
看著床上某個姿勢一言難盡的人,陸西洲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關(guān)了機。
確定這個機位只能拍到背面,不會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記錄下來后,陸西洲拿著毛巾,走了出去。
待他再次回到房間時,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七扭八拗的方辭。任誰也不會把這個毛毛蟲般裹著被子的人,跟白天那張高貴冷艷的臉對上。
陸西洲看著他:“不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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