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她與蕭羿一個住宮外,一個住宮內(nèi),也沒什么干系,加上后來政務繁忙,她就把這事給忘了。
秦知夷想到之前在嘉平縣的隨口許諾不會離開他,他就記得這樣深切,如今她倒有些張不開嘴。
他應當是很在乎禮節(jié)名分的人。
眼下還是不能做這樣的事,她不想再傷他一次,得先和蕭羿和離。
秦知夷突然就起了身,有些局促起來,“那個,那個天不早了,你先在這睡一晚,我去偏殿睡?!?br>
藺九均剛還染了情欲的雙眸,頓時有些沉,“殿下不說也沒事……”
秦知夷匆匆打斷,“不是不說,是還有蕭羿呢,我……”
她正要說等她和蕭羿和離,但又覺得怎么都不太對,好像他倆是什么偷情,她為了他要踹了正宮似的。
他從沒有問過她和蕭羿的事,她也不知從何處開始解釋。
秦知夷將話咽回去,含糊道,“我、我去偏殿睡。”
等和蕭羿和離了,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秦知夷走后,藺九均還保持著她離開時的姿勢。
他木然坐在偌大的床上,衣帶凌亂,腦中反復著她剛剛提及的那句蕭羿。
他雙眸漸漸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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