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四爺想著,居然被這么個(gè)人騙得大晚上左右奔走不說,還在客人面前丟了面。覺得不解氣,又提起腳咬著牙狠踹了幾下。
春錦蜷縮著身子,抱住頭,嗚咽著小聲痛呼著。
就這樣踹了有一刻鐘。
“來個(gè)人!把這個(gè)賤人拖下去給我扒幾層皮!”宋四爺停了下來,喘著氣,向旁邊隨手招了招手。
一旁候著的下人立刻就走上前兩個(gè)人,一手抬著春錦的胳膊將她拖了下去。
春錦臉上血污、灰塵和眼淚鼻涕混在一起,頭發(fā)散亂,眼神混沌不清。顯得十分狼狽骯臟,沒有了林臻初見她時(shí)的天真靈動(dòng)的樣子。
她被人向門外拖著,到林臻身邊時(shí),眼睛里忽然閃過可怖的恨意,瘋狂地掙扎著,尖聲尖叫道:“林清荷!是你騙我!騙我!賤人!賤人!我死了!我死了做鬼也不會(huì)放過你!??!”
拖著她的下人左右開弓對(duì)著她的嘴扇了幾巴掌,打得她說不出話來才停手,呸了一口,說:“還不老實(shí)!等會(huì)兒有你受的!”
春錦并不死心,嘴里含糊地喊著:“大奶奶!我鐵妮賣命!妮救了我,索過給沃好前程的!我鐵妮賣命!我鐵妮賣……”
聲音漸行漸遠(yuǎn)。
林臻跪在地上,眼里平靜無波。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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