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前輩專門為送入場券跑一趟。”何千舟向江克柔道謝。
“阿行呢?”江克柔在教室里張望了一圈也不見阿行身影。
“阿行昨晚發(fā)燒了,今天留在家里休息。”何千舟將入場券從口袋里抽出來放到紙質(zhì)手提袋里。
“你為什么平時從來不背包,每次都見你提這種紙質(zhì)的手提袋?”江克柔一時間有些好奇。
“???“何千舟被江克柔問得愣怔一下,隨后又道,”我妹妹不喜歡皮革制作的任何隨身物品,我在無意之中養(yǎng)成了這個習慣。“
“你有妹妹?”江克柔隨何千舟一起下樓。
“嗯,從前?!焙吻е垡换紊癫铧c在樓梯上跌倒,江克柔連忙在一旁托住她的手臂。
江克柔一聽到“從前”二字便不敢深問,她怕何千舟妹妹的故事會如月謠一般沉重,她近來愈發(fā)感覺自己的內(nèi)心變得十分脆弱,脆弱到聽不得任何令人唏噓的舊事,生活本身已經(jīng)足夠沉重了,她無法再替他人多承受一點。
“你怎么來了,我不是告訴過你要乖乖呆在家里休息嗎?”何千舟見阿行雙手抿著衣襟迎風站在車門前等她。
“我想早點見到你?!卑⑿凶彀屠锖舫霭咨睦錃?。
“大衣敞著是還想再發(fā)燒嗎?還不快和你姐姐打聲招呼?”何千舟走過去幫阿行把大衣扣子一個個系好,江克柔從未料到何千舟這個五指不沾陽春水的人物竟然還懂得照顧人,何千舟在阿行面前顯然比自己這個姐姐更像姐姐。
阿行聞言用手語對江克柔做了一番手勢,江克柔一頭霧水地看著阿行比劃來比劃去。阿行似乎比秋天的時候又長高了一些,那孩子在打手語時臉上漾起了細微的表情,何千舟把她養(yǎng)得很好,雖然她看起來依舊像小時候那樣不健康,至少要比呆在魏如愿身邊時更像個活生生的人。
“阿行問你最近過得還好嗎?”何千舟幫阿行向江克柔翻譯。
“我過得挺好,家里最近也挺好,大家都很好……”江克柔在何千舟面前再一次感受到自己這個親姐姐的不稱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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