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素色的衣服學(xué)生氣就很重,雪白的臉藏在格子衫的衣領(lǐng)里,看起來很清純。
“不疼?!标懯獯蛉さ溃邦櫪蠋熅谷粫?dān)心我?”
顧雪今嘟囔道:“呵呵,不涂就算了,誰管你。”
他轉(zhuǎn)身就走,陸殊卻用這只受傷的手擋住了他的去路。
車內(nèi)空間狹小,陸殊擋在門前的手臂讓顧雪今離他更近。兩個人離得這樣近,顧雪今一時間有些不適應(yīng),漂亮的眼睛撲閃了好幾下。
陸殊松開手,說道:“那有勞了。”
顧雪今愣了一瞬,坐到了陸殊對面,兇巴巴道:“伸手?!?br>
陸殊便很聽話的將手伸給顧雪今,他手上的傷口不寬,但很深,碘酒剛剛沾到傷口上,陸殊的手就反射性地動了。
顧雪今立刻抬起頭,他捧著陸殊的右手,關(guān)切道:“很疼嗎?”
“本來不疼,現(xiàn)在疼?!标懯夤雌鹱旖?,“你是不是沒給人涂過藥?”
“是又怎樣!有人給你涂就不錯了。”顧雪今兇巴巴道,“疼死你算了。”
他這樣說著,動作卻更加輕柔,似乎真的怕弄疼陸殊。
他專心致志的涂著陸殊的傷口,期間未曾抬頭,陸殊的眼神卻沒從顧雪今的臉移開。
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一直凝視著顧雪今,可顧雪今卻并沒有抬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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