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沈藺背后的青衣當(dāng)場跪了下去,接連磕了好幾個響頭,顫顫巍巍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是我這幾天沒有胃口,不怪青衣。”
謝裕轉(zhuǎn)動手腕的佛珠,“主子沒胃口,便是下人飯菜做的不用心,伺候的不到位?!?br>
謝裕話音未落,膳房工作的大廚和幾個小丫頭也跟著跪了下去。
沈藺站在最前面,一掀長袍,也要跪,卻被謝裕硬生生攔下。
“本王如何舍得你跪。”謝??粗菩Ψ切Φ卣f。
“其余人自去領(lǐng)罰。”
“是?!?br>
沈藺的臉色有些難看。謝裕一回來就立如此下馬威,看起來是在責(zé)備這些人對他照顧不力,其實都是因為他,他是在警告他不要再妄動心思。
他的命是謝裕救下的,他的身子自然也是屬于謝裕的,他沒有資格發(fā)脾氣,選擇想不想吃飯,穿什么衣服。
“多日不見,王爺果然還是一點都沒變?!?br>
謝裕舌尖舔著后槽牙,“你說什么?”
“呀,這位伺候的小婢女是叫青衣?好獨特的名字。裕哥哥,我喜歡她,將她派來伺候我如何?!?br>
見氣氛不對,誠嘉郡主跟著打圓場。
沈藺咬著下唇,一言不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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