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你所說,你自小體弱多病,今日又為何突然出現(xiàn)在這后院中,倒像是故意設(shè)計(jì)好的一般!”蕭明宜撇嘴了半天,突然發(fā)問。
蕭行云不贊同地皺起了眉,卻沒阻止沈藺回答。
只見沈藺的表情幾番變化,遲疑了半天,最終苦笑一聲,“不瞞公主。沈藺非京州人士,只是早些年間落難,為王爺所救,自此便在府中落腳?!?br>
他看著院角的圍墻,正欲瞎編,蕭行云卻指著那圍墻,表情勝券在握:“本宮知道。你定是因?yàn)樗寄罴亦l(xiāng),每每心痛難忍,又發(fā)覺此處的圍墻比前院低些,好悼念別處風(fēng)光,寄托心中所思,才常常來此?!?br>
沈藺:?
他一時(shí)錯(cuò)愕,只能順著蕭行云的話,默默說了一聲“是”。
蕭明宜不知道她皇兄這又是發(fā)了哪門子的風(fēng),簡直要被氣得七竅生煙,還欲再問,青衣卻急急忙忙地跑來了。
“回稟太子殿下、安和公主,王爺回府,正在正廳侯著二位。”
蕭行云擺手告辭,臨走前,意味頗深地看了一眼沈藺,竟還解下了腰間的玉佩相贈(zèng)。
按照他自己的話來說,金風(fēng)玉露一相逢,相逢便是有緣。
直到二人走出數(shù)米,蕭明宜才氣急敗壞地說,“蕭行云,你是不是傻了,你干嘛把自己的玉佩送出去?”
蕭行嗎吊兒郎當(dāng)?shù)卣f:“對(duì)你皇兄說話尊重點(diǎn)。你覺得沈藺這人如何?”
“?。慨?dāng)然是謊話連篇,嘴里沒半個(gè)字是可信的!”
蕭行云難得露出幾分兄長的模樣,摸了摸蕭明宜的頭,哈哈大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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