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既之就在他旁邊坐下了。
花玦衍順勢轉過臉:“既之,有件事,我要提前叮囑你。過些日子,我會出趟遠門,我需要你留在府上保護那孩子,等他過完一千歲、徹底長大的時候,你再護送他回南域,確保他路途安全。”
黃既之說了個最關鍵的問題:“你去哪?”
“我?既之你難得關心人,我真有點感動?!被ǐi衍稍微打趣著,又繼續(xù)講,“我這一趟,是要去尋一件屬于我的‘本命法寶’,所以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去多久,恐怕不會太快回來?!?br>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離別,更不喜歡傷情。不辭而別,對我、對他,或許是最好的方式。所以,既之啊,送那孩子回南域的任務,便交給你了?!被ǐi衍出手拍了拍黃既之的肩膀,以示信任。
黃既之盯著他的雙眸反問:“為什么不是現(xiàn)在走?”
“……你很想我現(xiàn)在走嗎?既之?!甭勓裕ǐi衍皮笑肉不笑地看著黃既之,悄悄嘆氣道,“現(xiàn)在不行啊,總得等那個小崽子再長大些才安心吧?”
“起碼在他臨近一千歲時再走比較合適,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多陪陪他,給他一個溫馨的童年?!?br>
“哦。”黃既之算是聽明白了,只不過反應是一如既往的淡。
花玦衍對此早已習慣,只是他在屋檐上保持姿勢坐疲憊了,這次干脆躺下來講話,“你覺得,修,對我存在何種感情?他把我當成了哪種角色?”
“你于他有恩,他對你心存感激。此情,不是親情卻勝似親情,他應當……是把你當成了他的父親?!秉S既之平常說的話不多,一說多便顯得格外有道理、有邏輯。
“父、父親??。?!”
花玦衍被黃既之的言論驚得立即彈起身,追道,“父……是不是有點過了呀?我在小孩子心中的形象,應該不至于如此嚴厲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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