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他一直都有在告誡自己。別去打擾沈淮母子,也別因一時心軟而答應(yīng)見沈淮之子。
因?yàn)樗麄兘K將分別,所以不曾相識,是最好的決定。
可是他心軟了,見了沈淮的兒子一面。緊接著就是第二、第三面,相熟起來以后,更是難分別。
但不管如何舍不得,花玦衍也明白,讓那孩子回南域是必然的、正確的。
南域的孩子留在北域是沒有前途可言的,若放任不管,他的修為將一輩子無法突破,這便是害了他。
不過眼下,最讓花玦衍頭疼的,另有其事。
他應(yīng)該選一個什么樣的日子離開?以什么方式離開?
花玦衍覺得,既然決定了不告而別,那離別前的最后一面、最佳時機(jī),當(dāng)然是極其重要的。
恰逢有一日,花玦衍再次在都主府上設(shè)宴,邀請北域各長老家的公子和小姐切磋靈力。
切磋的地點(diǎn)仍是老地方,還在露天試煉場,只不過,對于季修而言,今時已不同往日。
上一次,他是跟著阿牛哥偷潛進(jìn)內(nèi)院的,而且是躲在距離露天試煉場不遠(yuǎn)處的二樓,觀看得模模糊糊。
這一次,他卻可以站在少主身后,清晰地看到試煉場上的比試情況。
“哎?玦衍。你竟然招收了一名新侍衛(wèi)?還真是奇了怪了,我認(rèn)識你這么久,還從來沒見過,你身邊帶著除了黃既之以外的其他侍衛(wèi)?!?br>
霎那間,袁黎邁著懶散的步伐,高聲朝花玦衍的位置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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