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來不及細想,花玦衍便向他拋出了新問題:“你今日說自己知錯,那你可知自己錯在何處?”
“我錯在,不分輕重,沒有顧及都主府的顏面……”
季修的回答令花玦衍長嘆一聲,手從他嘴角移至額前,輕輕彈了一下他的腦門,“大錯特錯。”
“你今日錯在不應該與人斗毆。我跟既之教授你功法,目的是讓你在危難時刻有能力自保,而不是讓你用功法和人打架,記住了嗎?”
“記住了?!奔拘藁貞馈?br>
花玦衍說完轉過身似要離開:“把我剛才說的話抄三百遍,沒抄完以前,不準來見我?!?br>
“是,小的知道了?!奔拘薇阋矎拇查缴险酒饋恚克蜕僦?。
在踏出房門前,花玦衍還是忍不住回頭,定定地望向季修,囑咐道,“修……記得照顧好自己?!?br>
雖然,此前,少主也曾多次叮囑過自己,可季修卻隱約覺得,少主這次的叮囑,格外的鄭重。
就好像,他們這一別,今后便再也見不到彼此似的。
“少主慢走?!奔拘拊谛睦锔嬲]自己不可胡思亂想,而后對著花玦衍離去的身影緩緩行禮。
當花玦衍遠離季修房間一段距離后,黃既之突然從屋檐落至他身側,“少主打算何時出發(fā)?”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