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舔,不光季修愣住了,花玦衍自己也同時愣住。
不、不對吧,我只是想一想,怎么還真舔上去了……
算了,親都親過了,偶爾舔一舔算什么?
但凡事皆有緣由,他總要給對方個交代吧?
花玦衍心說。
季修恰逢此時抬眼望向?qū)γ孢@人,只見他笑靨如花,一雙媚眼仿佛能攝人心神,“我只是好奇,想嘗嘗我的血,究竟是什么味道?”
“……”按理來說,少主不管對自己做什么,季修皆是甘之如飴的。
多年的相處下來,他早已知曉這位大人的脾性——放蕩不羈、隨性灑脫。
所以剛剛那樣,估計也是一時間心血來潮。
只不過、只不過,少主方才對自己這樣做,竟讓他開始覺得,有些難為情。
“修,背我?!眮聿患岸嘞?,少主就又開始命令起他來,季修便將花玦衍再次背上身。
季修背著花玦衍在崖底行了好一陣子,陡然間總算聽見花玦衍講出新的話來,那人邊講邊戴回流蘇面紗,“既之就在附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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