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聽著蘇墨說完這句話,研究著他臉上的表情,這種胡扯的話,他卻能說得這么自然,就好像在說這花得用什么肥料才會長得好。
“不信?”蘇墨見他沒有說話,笑著問。
“這叫我怎么信?”陸遠有點惱火,本來覺得能從蘇墨這里得到點什么線索,卻沒想到他給出的卻是這樣的答案。
“自己去聞聞吧,現(xiàn)在是海棠開花的季節(jié),”蘇墨閉上眼,臉上的笑容軼漸漸淡了下去,“去比較一下,看看能不能聞到另一種味道……”
“什么味道?”
“恨?!?br>
陸遠沒再說話,他覺得蘇墨如果不是在耍他,就是精神不正常。他轉(zhuǎn)身往門口走,海棠花,如果真是海棠,那跟這案子或者是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我還沒問你呢,”蘇墨躺在床上沒動,聲音冷冷的傳來,“進我屋有事嗎?”
陸遠這才想起來,他闖進蘇墨屋的事還沒解釋,但他懶得再細說了,他沒法跟蘇墨勾通,于是頭也沒回地答了一句:“昨天晚上謝謝你?!?br>
“謝我?你傻的嗎?!?br>
孟凡宇接到陸遠電話的時候,正站在寵物店里挑狗。
“我馬上回辦公室,你等我五分鐘?!泵戏灿羁粗壑畮字粵_著他狂吠的小狗,有點頭大,看上去哪只都不是很合適。
他看了了一圈,目光落在角落里一只始終盯著他,卻一直沒有開口叫過一聲的小狗身上。他蹲下來,跟這小狗對視了一會,慢慢向它伸出左手,小狗往后縮了一下,沖他齜出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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