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需要?”程波對于陸遠有點離譜的分析沒有表示出別的情緒,只是追問了一句。
“嗯,死者腹腔里也許有什么兇手感興趣的東西……”
“送檢的那個蜂蜜膠囊?”程波盯著陸遠。
“只是可能?!?br>
“能把那東西理解為帶有某種帶有象征意義嗎?”程波回頭在桌上找了一下,沒找到煙缸,于是直接在蔣志明的桌面上把煙按滅了。
“喂!”蔣志明跳起來喊了一句。
“這個我就說不清楚了,我只是實在找不到頭緒,胡亂猜的……”
“有空再胡亂猜到什么記得告訴我,”程波打斷他,往辦公室門外走,“想到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反正現(xiàn)在是一團麻?!?br>
陸遠看著程波一陣風似地離開,有點發(fā)愣,什么都可以?真是什么都可以么,如果我說那些人在被人看到“死亡”之前,早就已經死了,但仍舊以別人不能覺察的方式維持著一個“活人”的生活,你能接受嗎?
陸遠很少和孟凡宇像現(xiàn)在這樣面對面坐在餐廳里吃飯。孟凡宇更愿意在家里自己做飯,還在念書的時候,陸遠就經常到他自己租的房子里吃飯。其實陸遠挺愿意吃孟凡宇做的飯,很精致,味道也很特別,總有某種特別香味。
“下次去你家吃吧。”陸遠咬了一口牛排。
“好?!泵戏灿顩]怎么動手,他吃得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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