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承認自己最初有這個想法僅僅是有點無可奈何地賭氣,但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卻不得不重新認真考慮這種可能性。
從老屋里看到的肖雨的態(tài)度可以發(fā)現(xiàn),肖雨認為陸杰沒有失蹤,也沒有死,她一直追問自己,陸杰在哪里。而且這一點上可以很容易判斷出,她找不到陸杰,如果想藏一個人,或者是一個人想藏起來,哪里最安全?
別人的身體里無疑是最合適的。
陸遠咬咬嘴唇,這個判斷有些讓人發(fā)冷,但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那么那些明明是由他自己做出的而自己又完全沒有記憶的事,就可以得到解釋。
那些事,不是自己做的,是陸杰。
想到這里,陸遠有些冒冷汗,自己的身體竟然不是百分之百由自己控制,這一點不僅僅是害怕,而是憤怒。
陸遠的手指在桌上輕輕地叩擊著,如果以上的推斷都是成立的,那么,陸杰要做什么?
肖雨說,這個吊墜陸杰也想要,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她的猜測?
如果說這個瓶子就是渡鬼用的,是個縛靈瓶,那么為什么這么多人都要想要,得到了這個瓶子,能做什么?如果僅僅是渡鬼,誰渡不都一樣,渡誰不都一樣?你用完了我用……
這一連串的問題讓陸遠有些心煩意亂,還是老樣子,一切都只是猜測,猜到最后就是一團麻。他趴到桌上,現(xiàn)在所有的線索都直指這個吊墜,如果吊墜的秘密能解開,也許一切事情都能真相大白。
可現(xiàn)在卻偏偏是關(guān)于它的線索最少,除了知道這有可能是個縛靈工具之外,再也沒有別的信息。唯一有可能知道的孟凡宇,卻守口如瓶。
陸遠有點絕望,無助得很,這個世界上他認為對自己來說很重要的人,一個消失了,一個忘掉了自己,一個明明知道些什么卻只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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