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暈過去之后,那東西就沒亮光了,”彭安邦指了指他胸口,“然后又回到冥障的狀態(tài)了……后面我就不太記得清,反正我能看見東西的時候,已經(jīng)到現(xiàn)在了,我還以為你死了,你剛才沒有脈搏……”
“什么?”陸遠迅速扣住自己的手腕。
“是剛才,剛才,你嚇死我了,你要是死在這,我后半輩子就說不清了?!迸戆舶顜退闹砩系哪嗤痢?br>
陸遠沉默著看看四周,又低頭摸摸吊墜,還在。
“離開這里?!标戇h簡單地說完就向村子中的那條路走去,腳上還有些發(fā)虛,但他沒有停下。
彭安邦愣了一下,跟了上去。
村子里看起來很平靜,屋子里亮著燈,路邊三三兩兩的人搖著扇子坐在一塊聊天。
“去問問,剛搭的戲臺……”陸遠看到有人,停下腳步。
彭安邦沒等他說完就向著人走去了,他也有同樣的急切的疑問:“大叔,我想問問,你們今天晚上看戲了嗎?”
“看戲?今天晚上?今天晚上沒有啊,明天晚上才有?!睋u著扇子的老頭愣了一下回答。
“明……天?”彭安邦聲音都變了調(diào)。
“你們哪里來的啊?跑到我們鄉(xiāng)下來看戲啊……”
“大叔,你們請的戲班,帶班的,姓什么?”彭安邦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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