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心些?!蹦侨嗽谏砗笳f了一句,卻并不過來細看。
澤之刨松盒子周圍的土,抓著盒子晃了晃,一尺見方的一個盒子隨著他手上使勁,被拿了出來。盒子晃動時,里面?zhèn)鱽硎裁次锛L動的聲音。澤之看了看盒蓋,一把精致的小銅鎖掛在上面,又伸手在土里摸了摸,并沒有鑰匙:“這怎么打開?”
“沒鑰匙就開不了么?!?br>
澤之皺眉,手指捏在鎖上,狠狠一掰,“喀”一下,鎖帶著碎木被掰了下來,盒蓋應聲而開。澤之就著燈光看到了盒子里的東西,一個看著平淡無奇的石頭瓶子靜靜躺在盒子的一角:“就這個?”
說罷伸手就要拿,指尖剛觸到那瓶子,就覺得手指一陣發(fā)麻,那麻迅速竄至全身,澤之腿一軟,跪了下去,手撐在地上。他有些詫異,回過頭看著那黑衣人:“這東西……”
黑衣人似乎有點驚訝,向澤之靠了靠,低下頭看了看他,又自言自語地說道:“居然沒事……天意啊……”
這話說到一半,聲音里竟透出隱隱欣喜來,沒等澤之再開口追問,他的手抬起,從長長的衣袖里遞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刀來:“用你的血滴上去?!?br>
澤之接過刀,卻沒有動手,這人怪異的反應讓他起疑:“你要是不說是為什么,我是不會動手的,你再找別人去。”
“七少爺?shù)幕昶?。”黑衣人并不多說。
澤之轉過頭看了看那瓶子,心下有些遲疑:“七少爺?shù)幕昶侨羰窃谶@里,他的墓里怎么會是個空棺?”
“若是都在這里,我也不必勞神找你了,這是他的怨念,你碰了這東西還能無恙,也算是天意,你自小和他感情深厚,由你去辦這事,也算是合適?!?br>
這番話澤之聽著并不明白,但他確是不愿意七少爺如此游蕩,齊家無論如何對不起他,也不該拿了這么多命去償,這樣下去何時才是個盡頭?大少爺又如何安得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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