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子一抖,似乎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好歹也在道上走了這么多年,沒想到今天莫名其妙的栽了,自己竟然在學(xué)校里對付不了一個學(xué)生娃,這要是傳出去,自己也不用再黑道混了,況且這事是皇甫潔交代下來,這皇家在象京市的地位,自己也不可能無功而返。
這樣一下,他心下一橫,把手中的電擊器往地上一丟,從背后摸出一柄匕首,這匕首寒光閃閃,看似鋒利之極。
可那申克卻似乎變作了一尊雕像一般,完全的不為所動。
他揮舞了兩下匕首說道:“你小子要多管閑事?好!老子先給你放放血!”
可是這外國青年聽到這話,似乎一點都沒有反應(yīng),寒光一閃,匕首直刺申克的腰間,男人臉上露出皎潔的微笑,只見那匕首已經(jīng)沒入了那外國人的體內(nèi)。
還沒來的及高興,脖子一冷,那外國人的手伸到了男人的脖頸,這手冰冷無比,慢慢的收攏起來。
黑衣男人在道上混了半輩子了,當下也不在意,用力一頂,那匕首只剩下了刀柄,其他全部進入了外國青年的體內(nèi)。
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這少年一來沒有倒地,二來沒有叫喊,甚至沒有一點鮮血流出。
黑衣男人心中一下恐懼了起來,開口要問,申克摸在他脖子上的手突然發(fā)力,黑衣男人滿臉的驚愕,掙扎起來,可那申克的手好像冰冷的鐵鉗一樣死死的箍在自己脖子上。
申克沉了沉氣,他對于人的氣息敏感異常,四周無人,手上驟然發(fā)力,只聽咔嚓一聲輕響,那黑衣人再無一點聲息,癱軟在了地上。
申克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也不再逗留,快速離開。
皇甫潔正泡在魚缸之中,只聽大力的敲門聲,在皇家這么大膽子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皇甫潔的弟弟。
皇甫潔的手摸到了墻上的按鈕,一道白色的簾幕飄了出來,皇甫潔再一按,只聽那洗手間的門咔嗒一聲輕響。
皇甫義大聲叫嚷道:“姐,你剛說你派人去收拾那聶天,人呢?他可都舒舒服服的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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