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像。葉明德眼珠直gg盯著柳青竹的青墨般的眉眼,神sE略有動容。
只是那人,可從來不拿正眼瞧她。
對視半晌,柳青竹倒先移開了目光,抿嘴淺笑一聲。葉明德自知失態(tài),松開了她的手,問她在笑些什么,柳青竹轉身,朝后走了幾步,坐到檀木步搖床上,道:“我是笑駙馬爺您,有雙癡情眼?!?br>
葉明德將手朝后一背,大步朝柳青竹那走去,嘴角彎起一道風流笑,問道:“何出此言?”
只見柳青竹摘下木簪,墨發(fā)披散,眼尾染上一抹媚,葉明德彎下身看她,柳青竹握著簪子去g他的腰帶,聲音也帶上幾分繾綣纏綿:“就您這副眼神,我快誤以為您對我一往情深?!?br>
“確實如此?!比~明德癡癡地看著她,心中想得卻是另一人。
耳邊“哐當”一聲,低頭只見玉帶被木簪g了下來,掉在地上,葉明德神sE晦暗,只怕是再清心寡yu之人,也禁不起柳青竹這般撩撥,下一瞬他就似餓狼撲食般上前。
柳青竹仍是g著唇角,只是雙眼清明。她心中默念完三個數(shù),葉明德的動作一頓,突然感到頭暈目眩,他晃了晃腦袋,強忍撐了片刻,最后直直倒在床上,動也不動。
柳青竹冷笑一聲,面sE恢復了冷冽,她跟推Si豬一般將倒在一旁的人的人推開,站起身來整理衣襟。
婉玉聽見外頭沒了動靜,便從內房走了出來。柳青竹坐到竹蘭廂西頭的太師椅上,端起身側案桌上的解毒茶抿了一口。
婉玉如往常一般,在男人身上m0了個遍,然后將搜刮出來的東西一一呈在了柳青竹的身前——一幅畫,公主府的令牌,還有幾兩碎銀。
柳青竹放下茶杯,將令牌和碎銀也擱置一旁,她接過了那副畫,婉玉上前幫她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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