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竹蹙眉,抬眸看了她一眼,婉玉解釋道:“櫻冢閣是一個隱秘的江湖流派,閣內(nèi)之人競是天下奇才,如今已有百年歷史,一度成為過JiNg絕國的座上賓,但在近幾十年不知出了什么變故,一直未掀起過什么風(fēng)浪?!?br>
柳青竹問道:“如何斷定是他們所為?”
婉玉答道:“據(jù)說這櫻冢閣每次出手,都會有漫天櫻花落下?!?br>
婉玉頓了頓,想到那時濃郁的黑煙嗆入鼻腔,眼前火光滔天,慘叫聲交疊不斷,一片混亂之中,忽地落下漫天櫻花,轉(zhuǎn)眼被火光吞噬焚燃,化為一地的櫻冢。一片梅瓣飄落她的鼻尖,她身形一頓,頓覺莫名的詭異凄涼,可還未聞到清香,令狐瑾便拖著她的手逃離了火海。
“還真是奇了?!绷嘀裢腥妓鳎?,“江湖流派為何卷入官府朝政之事中?!?br>
說起這個,婉玉又想起一事,道:“今日我還遇見了兩人,其中一個武力高強,是江湖中人,似乎還是夫人故人。不過,她將我認成姑娘您了。”
“故人?”柳青竹心神一動,連忙問道,“名諱為何?”
婉玉思忖片刻,答道:“似乎是叫令狐瑾?!?br>
“令狐瑾......”柳青竹咀嚼著這個陌生的名字,極力在腦海中搜尋,卻未得出一個結(jié)果,只好道,“母親生XFaNGdANg,江湖上故友頗多,并非每個我都認識。”
柳青竹看向婉玉,又問道:“另一個呢?”
婉玉傾身,朝她走近一步,低聲道:“另一個,是揚州的畫紅娘,就是將您的畫像賣給葉明德的那個畫娘?!?br>
到汴京之后,發(fā)生的事繁瑣冗長,柳青竹仿佛都快忘記了這幅改變她行動軌跡的畫像,她忙追問道:“這畫娘又是誰?”
“她和令狐瑾似乎是師徒關(guān)系,可據(jù)我的觀察,此人并不會武功,名字好像是叫——百里葳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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