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苑中寂寥如古墓,只聽得幾句寒蟬苦鳴,月sE旖旎如耳語,拓印在盈盈樹影中。葉明德從容不迫地從屋內(nèi)走出,嘴角含著一抹笑,望向院中等候已久的nV人。
柳青竹鎮(zhèn)定地與他對視,婉玉守在身后,一雙慧目洞察秋毫。
“青竹美人來訪,還真是一件稀奇事?!比~明德一串菩提念珠繞指柔,笑卻不達眼底。
柳青竹略過寒暄,開門見山道:“請駙馬爺,將我同屋的姑娘放出來吧?!?br>
葉明德莞爾,道:“青竹美人的說的話,我怎么聽不懂呢?”
柳青竹面上毫無波瀾,目光如炬地盯著他,道:“今日后山的nV使都瞧見了,是您的人將瓊瑤帶走的。”
“青竹美人這番說辭......”葉明德眼眸微瞇,寒聲道,“可有憑據(jù)?”
“憑據(jù)?”柳青竹冷笑一聲,道,“就憑你顳颥上那一道愈合不了的針孔?!?br>
話音一落,葉明德雙目微睜,下意識捂住了額角。柳青竹g出一個冰冷的淺笑,不疾不徐道:“活尸針學(xué)的最后一針,永遠殘留在你的額角,換你十年的壽命。”
“我說的對嗎?駙馬爺?!绷嘀駨娧b鎮(zhèn)定,背后已然冒出了一片冷汗。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話說到這個份上,無疑是將兩人之間的最后一層紗窗T0Ng破了。葉明德的唇角再也彎不起來,他目光灼灼,重新審視起來階下將他看透的nV人,沉默半晌,他才開口道:“莫非你才是g0ng家后人?”
柳青竹未有答語,只是定定地看著他,片刻后,葉明德又否定道:“可你并不會醫(yī)術(shù),不然我將毒抹在你的杯口,你不可能未有察覺?!?br>
柳青竹見他略有動搖,高聲道:“誰說g0ng家的nV兒必須要學(xué)醫(yī)術(shù)?家主可不是迂腐古板的人?!?br>
葉明德凝視著她,忖量道:“你既不會醫(yī)術(shù),于我而言便沒有用處了,而與你同吃同住的瓊瑤姑娘,倒還是有些價值?!?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