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魚貫而入,描妝的描妝,綰發(fā)的綰發(fā),最后一層層將霞色織金水紋裙套在她的身上,小心翼翼地攙著她朝王府門口走。
蕭黎已在馬車旁等候,今日的他也穿著霞色錦衣,頭戴金玉冠,莫名與時窈身上的裙裳,分外相襯。
時窈的裙裳是蕭黎選的,即便早知是什么樣式,可當(dāng)看見時窈穿著它朝自己走來時,他的呼吸還是凝滯了幾息。
霞色的衣裳,像極了那日的嫁裳,她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的樣子,像極了……朝郎君緩步而來的新娘。
蕭黎的手指輕輕蜷了蜷,走上前:“今日宮中有賞月宴,文武百官皆會攜家眷前去。”
提及“家眷”二字,他的心仿佛也詭異地顫栗了下。
時窈的反應(yīng)格外冷淡,她只是低下頭:“我已如王爺所說,穿戴好了,王爺也饒過那些侍女吧?!?br>
蕭黎頓了下,半晌道:“她們不會有事?!?br>
時窈再沒有應(yīng)聲,只上了馬車,伴著車轱轆滾動的細微聲響,朝皇宮的方向而去。
到皇宮時,天色漸暗,宮門口的樹枝早已懸掛上一盞盞花燈,蜿蜒著直達宴請群臣的宮殿。
時窈與蕭黎下了馬車,在遇見三五成群的官員及家眷時,時窈的手一緊,一只大手牽住了她。
時窈轉(zhuǎn)頭看向蕭黎,后者沒有看他,只用力地攥著她的手,不曾放松分毫。
很快便到了宮殿,二人的到來,輕易引來所有人的目光,尤其蕭黎身側(cè)的時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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