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安拉著她上了馬車,一路上他只言未發(fā),抓著她的手卻始終未曾放開。
直到馬夫“吁”的一聲,馬車徐徐停下,祈安再次拉著朝府中走去。
守在門口的下人匆匆忙忙迎上前來:“大人……”說著,目光落在時窈身上,語氣也詫異起來,“……時姑娘?”
以往雖疏離卻總會有禮回應(yīng)的祈安,這一次卻恍若未聞,只緊緊抓著時窈的手,大步走向后院。
時窈看了眼他緊抓著自己的手,眉梢微揚(yáng),正要開口說些什么,胸口卻一陣酥癢麻痛涌起,來勢洶洶。
時窈不覺眉頭緊蹙。
正月初催情蠱未曾發(fā)作,她也未曾在意,未曾想偏偏在月末發(fā)作了起來,似乎要將先前未曾發(fā)作的也一并發(fā)作了,那股麻癢空虛比先前幾次都要劇烈。
她頓了頓,看了眼眼前的祈安,沉吟片刻,未曾做聲。
一直回到寢房,祈安才終于松開她的手,拿過絹帕便要擦拭她沾染了蕭黎血跡的手,卻沒等他動作,時窈陡然捂著胸口,悶哼一聲。
祈安的身軀微僵,扶住她虛弱的身軀,察覺到她泛紅的面頰時,手飛快搭上她的脈象。
“是催情蠱?!睍r窈低低的聲音響起。
祈安的手一顫,看著虛靠在自己懷中的女子,陡然想到前兩次催情蠱發(fā)作,她紅著眼圈問他“她可否留下”的畫面。
一瞬間,他的眸中復(fù)雜而濃烈的情緒翻涌著,自厭,掙扎,與隱秘的、不可為人知曉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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