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窈看著宋祁越明顯生氣的神情,自然知道原因。
前世原主看見宋祁發(fā)來的消息后,便迫不及待換上往日宋蓁會穿的衣服,學(xué)著宋蓁的樣子素面朝天,扎起馬尾,溫柔地勸著宋祁越不要喝酒。
原主不喜歡自己與宋祁越之間夾著宋蓁,自然不會主動提及宋蓁。
如今,自己就是原原本本原主的打扮,甚至還提到了“姐姐”,所以宋祁越不會恍惚,更不會動情。
可他會……昏迷。
時窈看著又喝下一杯酒的宋祁越,眉心困惑地蹙了蹙,而后失去了意識。
時窈笑了笑,在心中夸贊了系統(tǒng)辦事可靠后,仔細(xì)打量著宋祁越。
他長著一張好皮囊,五官已經(jīng)從當(dāng)年的少年氣兒抽離出來,越發(fā)深邃,身形頎長挺拔,白色襯衫西裝褲,窄腰寬肩,雙腿修長。
即便暈倒,都像是垂眸斂目的雕像,干練的黑發(fā)原本一絲不茍地梳起,因為剛剛的頹唐,才垂落下來幾縷碎發(fā)。
時窈伸出一根手指,溫柔地撩起他前額的碎發(fā),而后拉起他的手臂,撐著他朝樓上走去。
宋祁越再醒來,已經(jīng)是半小時后。
他正躺在自己的臥室,窗簾落下,擋住了窗外的光線,只有頭頂一盞雪白的燈光亮著。
宋祁越蹙眉,正要起身,而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兩只手腕多了一根鮮紅的繩子,綁在了床頭兩側(cè)。
紅繩綁得很緊,隨著他的掙扎,很快多出兩道紅痕。
房門被人打開,時窈裹著寬松的睡袍,端著一杯水走了進(jìn)來,看見床上掙扎的人,她忙將水放下,快步跑到床邊,疼惜地摸著他的手腕:“祁越哥,你不要亂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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