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笑了。
他不該憤怒,最起碼,不該因為時窈憤怒。
時窈只是他想象中的蓁蓁,只是一個承載著放縱的他的載體。
就算是怒,他也應該憤怒于她用蓁蓁的模樣,去陪別的男人。
所以,他應該懲罰她。
宋祁越的喉結滾動了下,如同過往十余年一樣,熟練地壓下那些翻涌的情緒,再抬眸,他仍舊冷靜而清斂。
走進衣帽間,宋祁越拿起浴袍正要朝浴室走,卻在看見散落在衣柜前的衣裙時,腳步一頓。
那是時窈換下來的衣服,最上方,是暖白色的內衣。
宋祁越喉嚨微緊,似乎有哪里逐漸升起變化,他收回目光,面無表情地走進浴室。
熱霧繚繞間,宋祁越只冷漠地看著洶涌的反應,沒有理會。
第二天,宋祁越沒有去公司,冷靜地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翻看著文件,偶爾看一眼時間。
從早上八點,到下午兩點。
兩點零七分的時候,大門被人從外面打開,緊緊裹著暗紅大衣的女孩輕輕走了進來,原本放松的神情,在看見他的瞬間緊繃了起來,而后是一聲乖順又不安的:“祁越哥?!?br>
“嗯?!彼纹钤铰犚娮约浩届o的語氣,他將文件扔到一旁,緩步走到時窈的面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