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然褪去了當(dāng)年青澀的模樣,棱角分明,眼神清冷,在外人面前總是這般淡漠的樣子。
林雁珊很少見晏明穿西裝,手指都數(shù)得清的幾次,她是沒放過他。
晏明學(xué)校校慶,他作學(xué)生代表在臺(tái)上講話,林雁珊就遠(yuǎn)遠(yuǎn)坐在操場(chǎng)上看著隔壁附中的高中生踢球。
他在臺(tái)上正式又疏離的樣子她沒見到,他接過證書的樣子她也沒見到。
只見到了晏明在樓下冷冰冰拒絕學(xué)妹的樣子,他急匆匆挽著西服外套額頭和眼底都濕漉漉的樣子。
“著急了?”
他推開門,得到她淺笑著的一句。
飄窗前,林雁珊正穿著件淡薄的睡衣?lián)芘媲安A~缸的水草。
那魚缸里沒有一條魚,上面飄著兩朵睡蓮,被她纖手輕輕推著,撒了兩滴水在花心,又深深陷入缸低的水草里。
湖泊里的睡蓮,海里的水草,在這小小的魚缸里一樣都活不了。
唯一或許能存活幾天的魚兒不在。
林雁珊從飄窗下來,赤腳踩過軟綿綿的地毯,舉著帕子湊到他身邊要給他擦汗。
那帕子還沒觸到他面頰,他垂眸坐在了軟椅上,比她矮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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