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眼,隔了一條馬路的距離,晏明的腿像灌了鉛,似乎昨天與她纏綿的另有其人。
他讀小學(xué)時被父親打的血肉模糊時沒怕過。
他讀初中時舉報(bào)老師猥褻女同學(xué)時沒怕過。
他為了保護(hù)弟弟被父親的狐朋狗友堵在巷子里時也沒怕過。
那天他卻怕地控制不了的手腳,渾身像是被針扎一樣難受,他幾近全力從那筒子樓里扎逃出來,那些努力瞬間化為虛有。
這些年他成就很大,可以住進(jìn)步行五分鐘就到公司的商圈中心,可以開人人側(cè)目的豪車,可以出入高級餐廳。
他卻在林雁珊離開后把這些都丟掉了。
除了存款不停增長的零,他又進(jìn)入了灰撲撲的世界里。
那是他的舒適圈嗎,他不敢承認(rèn)。
他是碎掉的零錢罐,連被人拯救的機(jī)會都沒有。
她不是他的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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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到餐廳的地下停車場,林雁珊預(yù)定的包廂在頂層,電梯門開時,她正低頭和陳息息聊著她學(xué)校的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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