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子已經熄滅的苗頭剛剛重新升起來,又再次不上不下的卡在中間。
晏明轉動著手里的鋼筆,眉頭微蹙。
【我只給你一周的時間?!?br>
他潦草一句話發(fā)過去,便將手機甩到了桌面上,他撐著額頭,青筋暴起,洶涌的沖動快將理智擊退。
哪怕與她在床上□□時,他都沒有過這樣猛烈想要占有她的沖動。
林雁珊最討厭他這樣,討厭他自作聰明妄圖將她綁在自己身邊的樣子,他說愛本就是忠貞,就像婚書也同樣是契約。
晏明只記得那天她冷冰冰的說,如果有一天她拿到結婚證,它也不是什么愛情契約,只會是有利可圖。
“結婚對象可以是任何人,但愛只會給一個人。”
她大言不慚說出這句話,晏明當時為此生氣了許久,她總拿那些他珍貴無比的感情當做兒戲,現在想起來他依舊是胸悶憤恨的。
這問題他們之間永遠無法解決,因為晏明只會得到一句話——如果不高興,可以分手。
晏明越想越頭痛。
他起身丟下鋼筆,拉開書柜旁邊的木窗,從里面挑了一瓶度數大抵可以讓他今晚不再失眠的烈酒。
他獨身坐在桌邊,盯著窗外搖搖晃晃的樹,手里的酒下的很慢,他還想再清醒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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