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既然今年跨年沒有團(tuán)圓飯吃,我也就該告辭了。替我和小佑問好,父親?!?br>
“哦對了。幾周后,盛天集團(tuán)將在總部召開股東大會,您可是現(xiàn)在的董事長,記得參加?!?br>
沈厲崢仍然呆坐在沙發(fā)上,對他的一系列話語再無反應(yīng),只是木訥地掀起嘴皮。
“沈凌夏?!?br>
“我們接納你成為家人已經(jīng)快十五年了?!?br>
“你為什么要這樣恨我們……又為什么那樣針對小陌?!?br>
“……”
沈凌夏出門的腳步一頓,卻只是出現(xiàn)幾秒的遲疑,沒有回頭,也沒有回話。
他回到車上,發(fā)動了車子卻沒開走,而是伏在方向盤上,啞著嗓子陰森森放肆大笑了一陣。
沈厲崢竟然還敢問自己為什么恨他們一家。
這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他在車載音樂列表里找了一陣,熟練地翻出一曲著名的小提琴協(xié)奏曲播放。
他聽的是姜鶴在21歲時在美國的新澤西表演藝術(shù)中心演奏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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