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車暫且停在這里幾天,你不介意吧?”
“怎么會?!背剞如裥念I神會地點頭,“媽,你準備好后,由我送你去華豐酒店吧?!?br>
沈陌遙聞聲也站起來,他雖然有些詫異于黎厘的來去匆匆,也并未多想,起身的時候他稍微有些眩暈,一時沒站穩(wěn),身子來回晃了晃,池奕珩很快走過來扶住他,在他額間輕輕探了探,松了一口氣,萬幸沒有再發(fā)燒。
“你先回房休息一下好嗎?我大概三小時后回來?!?br>
“好。”
沈陌遙偏過頭去咳了咳,沒有拒絕。
如今他的體力太差,此時確實已經到了能自如活動的極限,于是他向黎厘告別,由池奕珩扶著走到三樓早已被布置妥當,擺放好各類醫(yī)療器械的臥房。
他的房間仍然以淺色調為主,恒溫的橡木地板上鋪著厚實的羊絨地毯,房間頂端的雪花石燈飾上有漂亮的乳白色紋路。
在臥室外面的大片露臺外就是非常漂亮的海景,向另一側延伸出去就是山腳下洛杉磯綿延不絕的城市線。有一個半封閉式吊床背對著房間被擺在露臺上極為顯眼的位置,橙黃色,看上去質地很軟,在朝向海的方位開了口,遠看仿佛像一個溫暖的大號貓窩。
他在床上躺下后很快被連上了血氧監(jiān)護,伯萊明精挑細選的,一位名叫海爾的金發(fā)醫(yī)生走過來觀察一番儀器上的數據,低聲和池奕珩建議還是讓這位先生吸一會兒氧比較好,于是沈陌遙還是沒逃掉有些惱人的鼻氧管,好在他確實很累了,吸了氧胸腹間的不適感減弱后很快就闔上眼,沉沉睡過去。
“所以你就認定是他了,是不是?”
深灰色超跑中,副駕駛上的短發(fā)女性在車駛入隧道后緩緩開口。
“媽,不要明知故問?!遍_車的淺瞳男人頓了頓,斟酌道,“你剛才和他……沒聊什么不該說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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