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荔窩在沙發(fā)里,一點力氣都沒有,手上拿著的三明治已經(jīng)完全松散開,里面的生菜葉和番茄片都掉在了地毯上。
她的臉頰上泛著潮紅,呼吸不勻。
“怎、怎么了?”她喘著氣,不理解他的停止,“你不愿意和我……那個嗎?”
她沒有說得太明白。
“哪個?”
沈今延自有沈今延的壞,犯起渾的時候哪里像個高冷醫(yī)生,更像個無惡不作的混蛋,“你想和我哪個?”
白荔:“……”
她的臉紅上加紅,腦子里亂糟糟的,閃過的一些舊時片段全是少兒不宜。
見她不說話,沈今延長長吁出一口氣,調(diào)整好呼吸后掃了眼她吊在胸口前的手臂,“白荔,我還沒禽獸到那種程度?!?br>
白荔恍然過來。
原來他是害怕弄到她受傷的手臂。
確實,她現(xiàn)在的確不太適合進(jìn)行一些激烈的運動。
白荔故作平靜,看他彎腰撿起床柱邊的眼鏡后,隨便找個話題叉開:“我們要度蜜月嗎?”
沈今延重新把眼鏡戴上,又恢復(fù)到禁欲的斯文模樣。他扶了一下眼鏡,看向她,“你想度蜜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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