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白枝的眼淚簌簌而落,流到比她臉色還白的枕頭上。她的眼神看上去那么絕望,看著滿身風(fēng)塵為她趕來的姐姐,泣不成聲。
趕來的路上太過匆忙,撞到路上,白荔被漸到一身的咖啡漬。現(xiàn)在的她看上去有些狼狽,身前團團的褐色污塊,沒洗的頭有些出油,劉海也貼在額頭上。
“疼嗎?”
白荔第一句話想問孩子的父親是誰,那個混蛋到底是誰,但話到了嘴邊,只變成了一句疼嗎。
白枝說很疼很疼,疼了六個小時才生下來,她喊得都沒力氣了。醫(yī)生讓她用拉什么澤呼吸法,她連聽都沒聽過。
還是醫(yī)生現(xiàn)場教她怎么呼吸,怎么使勁。
白荔仿佛也經(jīng)歷過一遍那樣致死的疼痛,跟著抹眼淚。
她緩了會兒,在床邊坐下,還是問出了口:“枝枝,孩子的父親是誰?”
白枝的眼神很心虛,拉七扯八說了一通,都在為那男的辯解,始終不愿意說是誰。
說什么那男的外出掙錢才沒管她,還說男的真的挺愛她的。
愛?
那會兒的白荔聽這種字眼都覺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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