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薇見溫壹目露憐憫,更加篤信自己處境,整個人又黯淡了幾分。
“沒關系的,又活了一天,你已經(jīng)很棒了?!睖匾奸_口,他并沒有為自己多了個精神病室友而煩躁,而是笨拙安慰道,但他憋出前半句后半句愣是就不知從何說起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實在不知對面是在出言諷刺還是安慰。
溫壹把天給聊死了,兩人一時大眼瞪小眼,千言萬語,無從說起。
最終,溫壹轉頭逃出了房間,狼狽的樣子像是遭到了非禮。
姜薇懷疑他是下礦井時被哪次塌方砸到了腦袋,好好一個人,就此傻了,嗚呼哀哉。
“宋——西——洲!宋西洲在哪兒!出來!再來一局!”
忽有人扯著嗓子在外頭喊,聲音之大像在尋仇。
姜薇閉目裝聾,恨不得把人毒啞。
是辛北檬,扯著個像是哭喪的破鑼嗓子在那嚎。
他從走廊這頭嚎到那頭,聲音只增不減。
年輕人就是精力旺盛,姜薇虛得覺得自己再多說一句話就會死。
正在她撅著屁股往床下鉆妄圖躲過一劫的時候,門簾忽然被人拉開,辛北檬大步流星,跳將過來扯著她的褲帶就往外面拽。
大有不把她褲子扯掉誓不罷休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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