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明顯,不斷有人偷偷造訪,待聽聞是戰(zhàn)斗卡牌時大部分都大失所望,離去的眼神滿是被詐騙的憤怒。
但他們敢怒不敢言,3527房新來的干瘦小個子端坐木床,手中一套殘牌隨時就要抽人耳刮子。
靠著虛假廣告,姜薇依然成功積累了一批客源,雖然質(zhì)量不咋地,多數(shù)是完完全全的零基礎(chǔ)小白,又因為沒受過什么教育的原因?qū)е挛幕桓?,姜薇每日費心費力同他們解釋各種概念,抬頭卻看到床下一眾人睜著迷茫的眼睛,嘴巴張著的癡呆模樣就會覺得人生十分幻滅。
就這般連續(xù)混了將近半月的時間,屬于她的那張工分卡竟也有了一筆不小的積累。
因為能夠自由出入食堂,姜薇腰桿都挺直了幾分,甚至在偶遇辛北檸眾人時要將腦袋仰得更高些,展示她不仔細看根本沒法注意,終于圓潤了一點點的臉。
唯有某日半夜晚抑云時,某人忽然深思,為何她這般大張旗鼓,明目張膽地賺外快卻無人來管,按理說這不會符合任何一個幸存者基地的規(guī)章制度。
半小時后她恍然頓悟,自己又被人擺了一道。
既然她死性不改不知悔悟,那就直接下放基層深入群眾,外快,就是她的工分。
因憤怒,姜薇翻了個身,又因為被枕頭下的卡牌硌到左臉而翻了回來。
但就是這樣的安穩(wěn)平淡日子,在末世中也顯得彌足珍貴。
直到有一天,她自然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對床上的溫壹竟然沒有出去。
他正坐在側(cè)邊的桌前,滿臉惶恐和焦躁不安。
大白天的,其余房間也是難得有人活動的聲音,但皆放得很輕,像是生怕驚動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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