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自己調(diào)教出來的戰(zhàn)術(shù)師就是聽話,又乖~又好用~”
她的話中帶著三分興奮,七分八卦,還有一絲陰陽怪氣。
姜薇不知該任命虞蘅為最強助攻還是豬隊友,現(xiàn)在恨不得拿塊破抹布把她嘴堵上。
“沉知意,你睡了嗎?你這個年紀是怎么睡得著的呀~”
“溫壹好呀,小奶狗~白白呆呆的多可愛~姐姐也喜歡這種~”
虞蘅持續(xù)穩(wěn)定輸出,叭叭個不停。
姜薇張口結(jié)舌,急得跺腳,原地亂轉(zhuǎn),臉頰連著脖子瞬間漲紅。
她非常確定虞蘅和沈知意是失憶了,但自己管不住嘴,這么多年已經(jīng)習(xí)慣單機了,沒人也能自娛自樂,叨叨好幾小時。
本來她一直以為他倆是偶爾才會在,結(jié)果是一直都在,甚至可以說只要把卡牌帶在身上,就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共享她的視野。
不然怎么會知道她私下還收了個徒弟!
短短幾秒內(nèi),回憶如同走馬燈,上演著她一把鼻涕一把淚質(zhì)問沉知意山無棱天地合,還記不記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這一系列蠢問題的場景。
哦,那她洗澡也被看光了。
有些事不能想,越想越覺得天崩地裂,姜薇想找個下水道鉆進去,變成老鼠陰暗地爬行。
“沉知意!給你臉了?不說話裝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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