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fā)少年有些疑惑地怔了一下，隨即歪頭，似是在回憶。
半晌，他才道“一般，而且.....變性了？”
“這個月還沒過半，你們就已經(jīng)處決第二十個了，你要親手解決這一個嗎？”
他仰頭，看向黑袍男人，語氣卻平淡得像在敘述日常。
黑袍男人沒有再說話，他像是在思考些什么，細長的雙眸間無波無瀾，但仿佛在醞釀海平面下最深的那場風暴。
須臾，他竟推著輪椅轉頭離開。
“相似的人真是太多了，況且，他們只是為了交差....”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低到后半句她聽不清了。
姜薇愣在原地，她的手都已經(jīng)偷偷放在了衣兜外沿，貼著那副卡牌，但對方居然放過她了？
“殿下，也許從最開始，我們的想法就錯了，費盡心思拿回一副廢牌并不是最圓滿的結果，帝都想要的東西，時候到了，隨時可以取用，只在乎我們想與不想。”
轉過拐角，在她已經(jīng)聽不到的地方，男人再次開口。
少年皺眉，似是對突然變回的稱呼有些不滿。
他思襯片刻，精致如瓷的臉上便浮現(xiàn)出玩味的笑意“你的意思是，順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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